荒山

死人

【GS】Redemption

阅前须知 :

*本文多达7000字,偏向于琴哀单箭头,琴酒有扭曲情感,如无法接受请叉出去,否则概不负责

*有人称转换和视角转换

*有细微意识流

*有琴酒情人设定

*全文无厘头,无逻辑性感情戏


伏特加的自述

我叫伏特加,本名鱼冢三郎,曾经是雇佣兵,现在是一个跨国犯罪组织的成员,担任着组织行动组组长琴酒的搭档及下属。


我在组织的地位不算高,勉强能调动一些下级成员。而琴酒大哥不一样,整个行动组都得听他的,有必要的时候他还可以给情报组、科研组或其他什么组下命令。听起来是不是很厉害?


但琴酒大哥在组织的地位也就排在前五,和其他成员关系也不怎么样。他不屑于和他们往来,而且无数次告诉我不要信任任何人。


我不懂这些,但我非常信任琴酒大哥,也已经习惯了他时不时用枪指着我和我说话。因为在琴酒大哥身边工作完全不需要动脑子,只需要听他的安排就够了。


我也完全不在意别人说我死脑筋,并不是我不会思考,而是我懒得动脑。


而且那些人不会的东西我都会。开车,开飞机,开船,散打没有我不会的。


但是我会的琴酒大哥也会,我不会的他也会,比如狙击,比如战术策划。


论犯罪,琴酒大哥几乎全能。现在的他甚至敢光明正大地出现在监控摄像头的范围,把爱车停在大马路上,完全不担心会被抓,因为公安不敢随便动他。当然琴酒大哥不会让他的车在同一个地方停太久,最多一小时。


他所做的一切都符合他的能力,厉害到我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吹他。


那么厉害的一个人,本应在组织里受到尊敬。


琴酒大哥生性多疑,心狠手辣。对他来说,所有可疑的人和废物都应该去死,哪怕对方是自己人也一样。他处决过的组织成员超过十个。


所以心甘情愿为他工作的人很少,而且都不太正经。


基安蒂性子急躁,科恩沉默又闷骚,卡尔瓦多斯除了狙击就是舔贝尔摩德,贝尔摩德怎么看都不像心甘情愿做苦力的。这么一看基尔真的算正常的了。


之前有个主动想和琴酒大哥一起工作的人,叫莱伊,可他却是FBI的走狗,狙击手赤井秀一。


不过虽然他们都不太正经,但琴酒大哥仍然可以将他们的作用发挥到极致,我们的任务失败率已经几乎为零。


其他人再怎么看不惯他都得为他做事,要么就是死,就像那个爱尔兰。


但有一个人不一样,那就是雪莉。



琴酒

爱这种东西在琴酒眼里就和别人的姓名一样没有意义,自然不会花心思去考究这种感情。


他不知道什么是“爱”,也不知道怎么爱一个人,甚至意识不到自己爱上了谁。


在他众多的情人里没有一个入得了他的眼,或许应该有一个人教他“爱”的含义,又或许不应该有。


他是一个杀手,长期潜伏于黑暗之中,早就摒弃了自己的名字。按理来说,他应该将自己的情感一同摒弃,不自觉的一步一步踏入杀手的禁地。


他忘了自己和雪莉是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在什么地方初见的。他不会刻意去记和谁的初见,更何况当时的他哪知道这个女人在后来竟成为了他心头的一道结。


他们一个月见不了几次面,毕竟隶属不同。


他闻惯了血腥味,她闻惯了消毒水,他们在同一个世界,他们在不同的世界。


他干不出每天跑去科研部看她这种蠢到家的事,可她就好像有某种魔力一般,让他会不受控地想起她的脸。


她对谁都是一副淡漠的表情,说难听点就是脸臭。这种态度让他厌烦,却不排斥。更奇怪的是,他总会在开车的时候,抽烟的时候或喝酒的时候在脑海里勾勒出那张臭脸。


他承认她很美。因为她真的美得不像话。即使身处整体偏白色调的实验室里她也是皎白的存在。他去过几次实验室,每次都能一眼望见她。许是因为她的咖啡色头发实在是自成一格,许是因为她白到发光的肤色实在是难以忽略,许是因为她那对琉璃色的眼眸实在是鲜艳夺目。


她在组织里是类似于别人道听途说的存在,这并不完全是因为她瞩目的长相。人人都说组织里的天才科学家其实是个只有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人人对她抱有质疑。然而确确切切见到她本人的人很少,和她有接触的人都说她的气度和成人没什么两样,而且待其他人落落穆穆,待其他事置之度外,是个冷漠的难搞的女人。


这些他都不否认,但他知道的更深,他知道这些都只是望风捕影。实际上女人就是女人,改变不了本质。


她会看流行的家庭连续剧,会关注花里胡哨的服装品牌,会看各种时尚杂志,会精致打扮自己,会珍惜极少的机会和姐姐一起约会。这些乐趣是他无法理解的,但足矣让他明白她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相比起这些就显得他很古板。她嘲笑过他每天不是烟就是酒的,给他科普过不注意饮食作息规律的危害,说他再这样下去就要死了。


能像这样和他打趣的人很少,所以有人说她胆子大。


他对此嗤之以鼻。


她是怕他的,而且比一般人还要怕。不仅如此,在她对他的恐惧中还夹杂着厌恶。


她厌恶他对待生命的态度,当初他提出要将半成品药物用在人体实验中时,她第一次动了怒,第一次想反抗他。





“生命?”他嗤笑,“生命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值钱的东西。”


那时的他也发了火,同时发现了某种让他也难以置信的事。


他认为她不该反抗他,她只需要待在组织里,待在他身边,小心翼翼地活下去,不然就是死。


这很正常吧?要知道,在任何群体里反抗上司都是禁忌。


但他就是觉得怪。


他不会考虑任何人的感受,弱者就该被支配,没有人会在乎弱小的家禽被吃之前会想什么,像她这种自出生就被决定命运的人更是如此。


但她在想些什么呢?他不知道。可能是想游出这片深海。她觉得自己是鲨鱼,那是因为她没有到过更深的海域。在他的领域中,她就像海豚一样。


他好像不愿让她游出去,甚至想将她拉向更深。


“如果我是你,我会绞尽脑汁地思考该怎么讨好自己的上司,好在组织里安稳过日子,可你为什么会认为你可以违抗我?”他用枪抵着她的下巴,明明脸上不露声色,却怎么也藏不住眼底的寒意,“你要记住了,雪莉,组织的利爪随时都可以掐死你们姐妹俩,让你活下来是为了利用你的生存价值,不要得寸进尺了。”


他说着刺激她的话,仿佛字字穿心,为的就是引导出她的愤怒和恐惧。


他如愿以偿地从她那双琉璃眼中读出了对他的恨意与生畏,那是各种情绪复杂交错的眼神。于是他笑了,心满意足地收回了枪。


“很好,看来我带给你的恐惧感依旧没有褪去,就这么畏惧下去。”他愉悦道,“兔子都害怕野兽不是吗?”


他希望她怕他,最好能每个夜晚都出现在她的噩梦里,这不单单是出于一个杀手被猎物畏惧的成就感,更多的是另一种无法言说的感情,这种感情像是一道深渊,深渊底下传来各种各样的杂音,让他不愿向下窥探。


他只觉得兔子在逃离野兽的追逐时的表情远比卖萌耍娇要生动得多。


可之后的他越来越反常,会做些与他本人不符的事情。


她越发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并不是她在他眼前乱晃,而是他主动出现在她面前。





科研部的人们都惊愕地发现与他们毫不相关的行动组的人突然开始隔两三天就出现在他们的部门,对方还是组织大名鼎鼎的TK(Top Killer)。


让他们惊恐的是,这位TK要么就是来接他们的天才科学家雪莉,要么就是站在实验室窗边等她下班,有时候直接进实验室等,搞得他们胆战心惊,生怕这位TK抽了一根烟然后一不小心点燃了整个实验室。


啥情况啊,雪莉是干了什么事惹到组织了吗??


她对种种议论充耳不闻,不追问他为什么来这。


她也不再对他打趣了,以前的小玩笑未曾存在过。他们这是在做什么?冷战吗?


真搞笑。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谈什么热战冷战?


可他就是心思烦乱,人的底线是会被消耗的,每一次隐忍都会让他心里紧绷的神经单薄一层。


然而这份隔阂并不是让他对她彻底忍无可忍的原因。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她办公室的熄灯时间越来越晚,她眼底下的青灰色越发地深,她几乎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在实验中,所有杂志被她给一把火烧了,也不给自己化妆打扮了。


她原本生动活泼的灵魂好像被凝固了,她的生活没有活动,只有盲从。




夜晚的两点一刻是属于黑色的,办公室的灯便显得格外刺眼,让他总觉得那亮光是在嘲讽他。


他压下自己低沉的气息,依旧不明是非地心生怒火,两步作三步地去找她。她原本在电脑前看实验结果,在听闻他的动静时转过头看他。


“嗯?”她抬了抬疲惫的眼皮,“门没锁吗……”


“不仅没锁。”他从喉咙里挤出低沉的音调,“连合都没合上。”


她茫然地啊了声,喃喃道 : “我忘了……”


“忘了。”他不禁冷笑,“这么细心的科学家会忘了锁门。”


“可是一般都是最后一个走的人负责锁门。”


“你不就是最后一个。”


“可我还没走。”


这就是让他生气的点。


他平时一向喜怒不行于色,他不会轻易把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他本该是个善于隐藏的人,此时却在一个女人身上栽了头。


他关了灯,还能借助电脑屏幕的微光开枪射击,他一枪打烂了电脑的主机,紧接着办公室一片昏暗,唯剩从孤独的窗户照进来的月光。


他隐约看见她的身体动了动,似乎是在防备,但她不叫也不闹,并没有对他的举动感到惊讶。


他走到她身旁,把窗帘拉拢,于是室内彻底漆黑。

不知为何,他不愿让她看到自己的表情,自己咬牙切齿,肌肉紧绷的表情。


他精确无误地掐住她的下颚。


“我已经烦透了你现在这副模样。”他一字一句道,“烦到我想一枪让你的脑袋开花。”


她被迫抬着头,倘若被掐住的只是下巴还好,可他的手大到可以完全掐住她的下颚,那只带有枪茧的手传来的力道让她感觉自己的下颚甚至整个头盖骨都要碎了。


她强忍疼痛 : “你想表达什么?”


“你迫不及待地想完成实验,觉得这样我就不会用半成品药物杀人了,甚至可以脱离组织和你姐姐双飞。”他用极其肯定的语气陈述道,然后嘲讽地冷哼一声,“雪莉,你是把组织当成有进有出的幼儿园了,还是组织对你太好了。”


他很不爽她能在组织获得如此优待,不是出于嫉妒,是出于某种控制欲。他恨不能用手铐或其他什么东西把她铐起来,让她永远也逃不掉。


可她却要死要活地想赶制出药物,为了逃离组织、逃离他。


这算什么?


她厌恶地挣扎了两下 : “我这么想有什么不对。不过我倒是更认为组织会用完即丢,说不定早就想好要让我怎么死了。”


他闻言,倒是笑了。他松开了手。


“不会的,组织重视人才,像你这样的科学家实在稀缺,你的用处还没那么快被榨干。”


那时的他也想不到,自己说的这些话居然是不现实的。


“榨干。”她复述着这个词,一边揉着自己的下颚,浅浅笑了,“真正想榨干我的人是你吧?”


“……”


他一言不发,她便若无其事地站起身 : “电脑,你负责报销。”


身前的女孩站起来的动作幅度使她身上的气味飘进他的鼻子里,那是玫瑰香的洗发水和消毒液的味道。


他再也忍不了了。


是何时开始,他从以前用手抒解yu.望时偶尔会想起她到现在每次都想着她的?


想起她和想着她,这二者是天差地别的。


人有yu.望很正常,但人一直对同一个人有yu.望是不正常的,这二者也是天差地别的。


这究竟是yu.望还是什么?


他忍不了。人是有底线的。


他扣住她的头,低头覆住她的唇。


一个冷血杀手,其力气是一个少女抵抗不了的。


一个冷血杀手,却还是会在接吻时闭上眼。



雪莉

她没料到他会吻她。


他的力气很大,动作强硬,迫着她和他唇齿相依,不给她丝毫喘气的机会。


她能感觉到他是想把她压下去的,但他克制住了。


她措手不及,瞪大眼睛,看着他合上的眼,他的睫毛不算密,但很长,连眼皮一起在颤抖。


他对她有想法,她早就察觉到了。他有过很多女人,那甚至不算情人。


她不知道他和那群女人都是怎么混到一起的,可能是她们自愿,可能是被强迫,虽然她不觉得他会强迫别人和自己丨上丨床。


因为他不是粗暴的人,甚至有着某种绅士风度*。他细心,耐力强,任务和目标会和别人细心地解释。他话不算少,时不时还会说些深奥的话。他在外待人礼貌,过马路时会举手示意,点酒会和酒保道谢。他从不推卸责任,有失误会和对方道歉。


他身上有种隐晦不易察觉的气质,那种魅力致幻于无形,或许就是让女人着迷的原因。




他吻了她,也只是吻了她。


自那个吻过后,他们两天没有见过面,第三天他们见面的时候,彼此都未多提一个字。


他也没有动过她,连肢体接触都没有。


但他看她的眼神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那是带有侵略性和目的性的眼神,像荆棘丛中的一堆火,那双墨绿色的眼睛散发出的犀利锋芒仿佛随时都会划破她的灵魂。


后来的一次,他又想吻她。


当时他在科研部附近受了伤,因为离科研部近,干脆就来做临时处理。这种情况不是没发生过,以往也有过组织成员在附近受伤来使唤科研部的例子。


那伤口看起来触目惊心,但对他来说不算是重伤,他甚至自己把弹壳取出来了。


她想给他注射麻药,却被他呵斥了。


“这是什么?”


“麻醉针。”


“不要。”


“……我虽然学过医学知识,但是我的手法都不是专业的。会很痛。”


“不痛。”


他睁着眼睛说瞎话。


她突然觉得他挺好笑的。


她鄙夷道 : “你想象力挺丰富的,以为这是毒药?”


他默然。


在她眼中,他的世界里只有这么几种人 : 值得信任的人和不值得信任的人,还有有用的人,至于没用的人呢?他们都死了。


所以她觉得他是个孤独的人,孤独到让人发笑。他孤独的灵魂让任何人都无能为力。或许应该有个人进入他的灵魂深处,撬开他的胸盖骨,将他的胸口和人类的悲欢相通,让他认识到这个世界不只有疾苦和黑暗。


但在她看来,不可能会有这种人,没有人能救赎他,因为他从未给过别人救赎自己的机会,他心甘情愿地被无形的恶魔囚禁着。


但她有什么资格嘲弄他呢?她有什么依据嘲弄他呢?


就连她自己都是孤独的,不严谨地说,他们其实是同一类人。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她说,“既然你不相信我又来找我干什么?”


犯贱吗?


一旁的伏特加终于看不下去了 : “都说了大哥是在这附近受伤的……”


“科研部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額。”伏特加语塞,“可是在这里大哥只和你比较熟……”


她闻言,眼神依旧在他身上游离。


然后她眼睛都不眨一下,将麻醉针插进了自己的胳膊。


伏特加看傻了。


而她依旧看着他,她看见他略带诧异的挑了挑眉。


“只是注射了一点点。”她平静道,“不妨碍处理伤口。”


“现在你相信这不是什么毒药了吧。”


他沉默了片刻。


“伏特加。”


“是!”


“你出去。”


“是!……嗯?”


伏特加愣了愣,然后一头雾水的出去了。


她搞不懂他,也不想懂。只埋头给他处理伤口。


他的目光如炬,灼烧着她全身。


他的视线永远都让她在心里冷颤,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以后也是这样。


她处理着伤口,从头至尾都没有看他一眼。


她用绷带给他包扎,动作不轻不重,他突然俯身靠近她。


温热的吐息喷在她脸上,他的鼻尖碰到了她的头发,他想吻她。


和上次的强制性不同,他的动作很轻缓,一点一点地接近她的唇,仿佛是在询问她。


于是她给出答案。


她偏了偏头,拒绝了他的吻,在绷带上打了个结。


他也不恼,不管不顾地迅速在她嘴角啄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起身走了。


他走得干干脆脆。


她在原地发愣,几秒后意识到什么。


他被注射了麻药,为什么还能走?


她突然醒悟。


他是抗麻体质*。




她从他的保时捷下车,他突然叫住了她。


“最近有没有什么人注意到你?”


她挑眉 : “不是很正常么,被人监视什么的。”


虽然现在的她有一定的自由权,但时不时被监视是难免的,丝毫不让人意外。


他没有说话,于是她转身往科研部走了。


结果第二天,她就被绑架了。



芝华士

“你真好看。”女人的手若有若无触碰着她的脸,“难怪琴酒会迷上你。”


雪莉被双手反绑,双脚也被束缚起来了,她跪坐在地上,感受着女人手指的颤抖。


“我说,你认识我吗?”女人轻轻地笑了,眼睛里闪烁着疯狂,“我叫芝华士,是你的同事。”


“你一定很好奇吧,组织明明一般是用蒸馏酒作为男性成员的代号。”她自顾自地和雪莉说话,“其实我不叫芝华士,芝华士是我的父亲,你知道他怎么了吗?”


“他死了哦,他被琴酒杀死了,因为他任务失败,泄露了组织的消息,让公安知道了这事儿是组织干的。”


“按理来说,琴酒应该是我的杀父仇人……可是在我父亲死的前两天,我还是他的女人……我是那么喜欢他,我那么爱他,但我又恨他,恨他为什么能无情到这个地步。”


“我知道他不爱我,他从来没有爱过我,他滥交,他有过很多情人,可从来没有人真正入得了他的眼,直到你的出现。”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琴酒再也不找女人了,一定是因为你对不对?”


她的声音都在抖,那是种偏执型的疯狂。


雪莉感到她越来越激动。


“琴酒喜欢漂亮的女人,喜欢聪明的女人,喜欢年轻的女人,而你既漂亮又年轻,还是鼎鼎有名的天才科学家,他一定很喜欢你,一定很爱你。”


“可是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不是我?”


“我那么爱他,他却抛弃了我,还杀了我唯一的亲人,你说他怎么能这么狠心?”


“所以我也要杀了你,我要在他面前杀了你,我要杀了他最爱的人,很刺激不是吗?组织的人都喜欢这么玩不是吗?”


“他一定会来的……为了你他一定会来。”


雪莉确认她的精神出了问题,感到喉咙干涩,嘴角抽了抽,终于说了第一句话。


“你可能误会了。”雪莉平静道,“我和琴酒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也不知道你的父亲是谁。”


“没有关系?”她歪了歪头,“你觉得我信吗?”


“信不信是你的自由。我只能告诉你我和琴酒只是上下级的关系,我不是他的情人。”


“他没碰过你吗?”


雪莉反应慢了半拍,想起了当时的吻 : “没有。”


她断定道 : “你在撒谎。”


不然呢?难道要她说气话刺激芝华士吗?


“我没有撒谎。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断定他对我有爱意的。”雪莉的眼神闪烁,语气有些悲哀,“他心里根本没有爱,谁陪他,他就爱谁。”


他的心里根本没有爱,谁陪他,他就爱谁。


他是行走在地狱边缘的使者,是游走在深渊之上的杀手,是屹立在冷风之中的人。


他不会爱上任何人,这是在雪莉看来。


她脸上的表情凝固了,沉默了许久,喃喃道 : “或许真是如此……”


她的身后是偌大的窗,凄凉的月光照在她身上,使她看起来是如此耀眼夺目。


一瞬之间,她的胸口绽开了血色的花。


芝华士胸口中弹倒下了。血溅在了雪莉脸上。


那是深深爱着一个人的人的血,是爱恨交加的血。


“真好……”她的脸上浮现出幸福的微笑,“能死在你手里……”


为什么要选择有窗的地方?


为什么要站在窗前,将自己的背后毫无保留地露出来?


她早就想好死法了。


被最爱的人用他擅长的狙击技术夺命。


可是她没能如愿。因为杀死她的不是琴酒。





琴酒   雪莉

琴酒在三分钟之内赶到了。


这三分钟雪莉一直盯着芝华士的尸体沉思。


琴酒根本没有看那尸体一眼,也没有立即给雪莉松绑。


“雪莉。”


雪莉僵硬地转过头,看他。


“琴酒……”


琴酒莫名喜欢她被捆绑住的狼狈模样。


她的头发凌乱,脸上有灰尘,双手被反绑肩膀依旧笔直,琉璃眼珠直直地注视着他。


“琴酒。你心里根本没有爱,谁陪你,你就爱谁。”雪莉缓缓道,“对不对?”


琴酒摸了摸她的脸颊。


“对。”


他吻下去。


“所以你得一直陪我。”


END.



*琴酒的绅士风度

“因为他不是粗暴的人,甚至有着某种绅士风度*。他细心,耐力强,任务和目标会和别人细心地解释。他话不算少,时不时还会说些深奥的话。他在外待人礼貌,过马路时会举手示意,点酒会和酒保道谢。他从不推卸责任,有失误会和对方道歉。”

漫画里琴酒会耐心地和憨憨伏特加解释

琴酒被称作柯南里中二发言最多的人

漫画柯南撬琴酒的车那一段,琴酒过马路时是举手示意的,动漫改成了眼神杀

同样是柯南撬车那一章,琴酒为将贝尔摩德牵累进任务里和贝尔摩德道了歉


*琴酒抗麻体质

还是柯南那一章,琴酒中了柯南的万能麻醉针却没有立刻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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